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这里是陵园,是公众场合。
阮柠怕了,赶紧涨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厉。。。。。。厉城宴?”
呜呜——
又被狠狠的吻了。
就在她以为会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再次移开,“说,叫我什么?”
他背光而立,宽阔的背影,带了一点冬日里难得的温暖,将自己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阮柠一闭眼,快速喊,“城宴哥!”
“乖,嘴唇都肿了,我去给你买一些药膏回来。”
陵园外面,有一个小便利店,有基础药物出售。
她一个人,站在被枯树枝撕裂开的光影下,一瞬不瞬的,瞧着那叫人心安的背影,消失。
那骨子不该有的迷恋,烦的她,直捂住眼睛,人往地上一蹲,嘴唇上还火辣辣一片。
“该死!阮柠,你给我清醒一点,不要害了城宴哥,你们是没可能的,没可能!”
不想被找到,她干脆去森林更深处。
那里有一眼温泉,不过好像是因为温度无法控制,再加上下面有不少凹陷的岩石缺口,非常危险,就不允许对外开放。
可岸边,还是比较暖和。
蒸腾的水汽,让穿着羽绒服的阮柠有些热。
她干脆把外套脱掉,人盘腿,席地而坐,寻思着,等一会儿扫墓结束,自己赶紧离开。
或许连着几夜陪床,没睡好。
空气一湿润暖和,人就把脸埋在双膝之间,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