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晚上干冷的很,说不定还真能满足你这愿望。”
楚归听得窦宪的应话,不禁有些无语,他当他是三岁小孩么,想什么便来什么,哪有这么美的事。
未料酒至半酣,到亥时末时,天竟真的下起鹅毛大雪来,刷拉拉迅速便下白了。楚归本来今日有窦宪兄弟特意相陪,便十分感激,遇上这等心想事成的美景,又咕噜噜和窦宪两兄弟干掉了大半壶酒。
自上次在东来居醉酒后,他便决定以后在人前定要少饮,今晚他刚开始还把持住少喝,结果一场大雪一下,便头脑发热,一下又醉过去了。
从安静地发呆到彻底地醉过去,其实总共也没用了多长的时间。楚归本以为又会像上次一样醒来时又是次日大太阳了,不想晕晕乎乎中摇摇荡荡,像是坐上了船一样。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一段路,然后放到了软软的床榻上,又给自己用热帕子净了脸和手脚,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小爹照顾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可是孩童的身体却总像有无穷的精力一般,白天他皮的很,即使读书被大爹操练,还能有精力在山里上蹿下跳,爬树逗猴的。等到天才擦黑,他那孩童的身体便一下就完全撑不住,困得眼皮撑都撑不开,转眼就能进入黑甜的梦乡。
他小爹拿他没辙,经常要在他睡着后给他擦脸擦手擦脚,那时候就算他睡得死沉,也会感觉到身体摇摇荡荡,想坐小船一样。
此时他又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种感觉,在黑沉黑沉的梦乡里坐着小船,不禁下意识有些依赖,对着那摆弄他的人缺乏乖巧顺遂起来。
在楚归醉后,窦笃早就识趣地离开将将楚归给他大哥照顾了。他年少天真的心充分信任他大哥,认为他大哥能近距离照顾楚归,但是绝对不会做什么逾矩的事的。他大哥刚开始的想法也的确如他弟弟猜测一般,他虽然心里喜爱楚归,可是再双方未表心意之前,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不过当他将楚归抱到为他准备的房间的床榻之上,亲自给他擦洗时,见到楚归那般乖巧甚至带着依赖地往他怀里蹭,就算他再怎么抱着良好的初衷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所幸他也向来不自诩为正人君子,对自己起得这层旖念也没觉得多不好,倒很自然地接受了。
只见他都不带点不好意思地、微微带点不怀好意的念头脱掉楚归的亵裤,给他细致地擦了擦他的下面,突然一道劲风扑过,房里的蜡烛顿时全熄。只剩下外面积起的雪和飘飘扬扬的大学,还有廊前的红灯笼,红的银白的映着夜色,微微映出房里的影子。
此时床前的纱帐已飘飘洒洒地拖曳到地上,房间里烧着很暖和的地龙。楚归下身被脱光了,上身穿着的亵衣也是大开。窦宪的夜视视力极好,此时也能将楚归瞧得清清楚楚,几乎纤毫毕现。透红的脸蛋,长长的睫羽,圆嘟嘟带着湿润的嘴唇,挺俏可爱的鼻子,白玉透粉的身子,这小不点身上竟也没看上去瘦弱,有些肉肉的,很有弹性。还有下面那个小东西,倒十分粉嫩精致,让他眼神不禁越发暗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