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个小家伙在马车的颠簸中就睡着了,张小丘一手搂着一个,忍不住与玄溟道,“回去后四皇子会怎么样?”
玄溟没看他,“就玄渊所说,可被处死。”
“可其中有蹊跷。”
“再如何也不该绑架世子和旁的小孩。况且再有内情,也抵不过他的确做了这样的事实。”
张小丘不再出声,只是心里惴惴的。
原先他没找到小家伙事,只觉得急得七窍生烟,可是见到小家伙后,还见到两个小家伙玩得好好的,四皇子并没把他们怎么样,而其中明显不对劲,他便觉得四皇子不应该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了。
只是再如何,以四皇子所言也是非同小可的,挑拨皇子关系、图谋皇位,就算是皇上,也不会轻饶了他。他自己都这么说,别人更无法说什么。
一路上气氛都有些沉闷,张小丘带着球球,段校尉将宝儿送到家,都早早睡了,玄溟连夜进宫与皇帝禀报消息。
尚阳殿内,灯火通明。皇帝一脸阴沉,玄溟和玄渊俯身跪在他跟前。玄溟将原委大概与皇帝说了,而玄渊除了没那么嚣张外,基本上也和木房子里的说辞差不离。
皇帝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一脚将四皇子踢倒在地,命人将他关到大牢内。良久长叹口气,让玄溟起身坐到跟前问道,“你怎么看?”
“此事太过蹊跷,应该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四弟的本意,和太子也无关。”
“哦?!那是谁做的?”
“儿臣无能,不知。”
皇帝冷哼一声,“就算不是四儿做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他堂堂一个皇子,就算不是他自己意愿,做出这样的事也是他无能,起了这样的心思也是他不该。这次被绑的是球球,你希望怎么处置他?”
“全凭父皇处置。”
皇帝眼睛一眯,眼睛要刀子一样盯着他,玄溟也毫不躲让。
他不想替玄渊求情,球球是他和张小丘的孩子,谁也不能碰,就算心底并没想去伤害球球也不行,这是逆鳞。他没有开口从重处置已是考虑张小丘的心情了,让他开口从轻却是万万不能。
在过去的两年多,他未能照顾球球一分一毫,心中本就恨不得把全天下都碰到小家伙面前来,如今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小家伙头上,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