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掏出相机,拍摄起来。
林泽宠溺地笑了笑,揉着金时的发顶。
“我没事,乖,别哭了。”
浓情蜜意了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金时耍起了小性子。
「你想要什么补偿?」
林泽问她。
金时视线下移,落在林泽的左手手腕上,上面是一根红绳。
她指尖微翘:
“我要这个红绳。”
我的心被提到嗓子眼,那是林泽求婚时非要从我手上取下去自己戴的红绳。
那是我的。
他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信物在,爱就在。
可下一秒,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从手腕取下递给金时。
“不值钱的小玩意,你要就给你吧。一会再去买几个包,散下心。”
金时欢天喜地地接过,带着一丝嫌弃揣进包里。
我擦干眼泪,咽下嘴中的血腥,收起相机。
把保温桶交给秘书后离开了。
金时离开后,林泽看了看空荡荡地病房。
出声叫道:
“李秘书,跟夫人打个电话,说我在医院,想喝她亲自炖的汤了。”
李秘书想起金时离开时交代的,无论我给林泽送过什么,都要说是她送的,李秘书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才走进病房。
“林总,喝汤的话这里有金时小姐亲自炖的鸡汤,您看?”
林泽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也没有给田婉打电话或者发消息。
她难道真的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