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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君冥也没做什么,只是懒得打字而已。
一晃就过了午后,棘刹早早的带着赫佤琉斯去了君冥家里。
刚到,棘刹就被君冥滴溜着去了厨房打下手,美名其曰“锻炼手艺”。
棘刹也不恼,君冥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也是因为棘刹真的很想学会做更多好吃的,日后做给赫佤琉斯吃。
阿塔尔陪着赫佤琉斯聊天。
在看到棘刹被君冥带走的时候,赫佤琉斯紧盯着棘刹的背影,连阿塔尔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赫佤琉斯,赫佤琉斯?”
赫佤琉斯听到阿塔尔的呼唤,这才回过神。
“嗯?”
“怎么了吗?”
阿塔尔看着赫佤琉斯,神情有些复杂。
“你”
“你刚刚的表情,你自己知道有多阴郁吗?”
到底是多年的好友,阿塔尔就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
赫佤琉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立马恢复了正常。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赫佤琉斯垂眸,摩挲着里的杯子。
“赫佤琉斯,棘刹他救了你。”
“我知道,因为伊莱卡,你已经讨厌或者说是痛恨雄虫了,但是棘刹他不一样。”
“你不能因为伊莱卡而迁怒于他。”
赫佤琉斯听到阿塔尔的担忧,放松的笑了笑。
“阿塔尔你在想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迁怒棘刹。”
“他救了我啊”
赫佤琉斯靠着沙发椅背,似乎是小声呢呐。
“那你刚刚”
阿塔尔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样阴沉沉的表情,阿塔尔还从来没有在赫佤琉斯的脸上看到过。
“阿塔尔,我好像是病了。”
赫佤琉斯喃喃道。
听到赫佤琉斯说他自己病了,阿塔尔瞬间紧张了起来。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联系迷塞迭医生?”
赫佤琉斯摇了摇头,制止了阿塔尔打开光脑的动作,看着厨房里棘刹忙碌的背影出神。
“我的心好像是病了。”
“你知道吗?”
“自从手术完成之后,我就一点也不想让棘刹离开我的视线。”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棘刹每时每刻都在干什么,都在想什么。”
“我想我想掌控他。”
“我想让他只看着我,心里只想着我,不要去关心其他的虫。”
“就连他来看你的雄主,我都会忍不住想要带他回家。”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竟然会有这么多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