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孝慈下了车,文得思微笑着目送直到连背影都令自己心动不已的人消失在视线中,转过头发现喝了半杯喝过的可乐遗留在后座的扶手凹槽。
他拿起在影院就一直虎视眈眈的饮料,仔细观察着吸管上残存的唇印,然后毫不犹豫的送到嘴里。
文得思小心翼翼地含住还带了一颗浅浅牙印的吸管,用舌头贪婪地舔过带着淡淡糖果香气的唇釉印记。
尽管入口只有可乐甜腻的糖精味道,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大口吞咽着从小就不喜欢喝的甜水。
脑海里不断想象着的不是自己含着的被小慈用过的吸管,而是那小巧可爱的唇珠和饱满红润的下唇。
小慈接吻肯定会仰着头,因为害羞张开一个小小的弧度,我只要轻轻一吮就能抿进嘴里;
小慈的嘴唇看起来就水水润润的,像果冻一样软;如果我用下唇去蹭的话,肯定稍微碰一碰就受不了。
男人刚刚喝进去的饮料似乎并不解渴,文得思焦躁地抿了几下猩红的薄唇,把纸杯捏的不成形状。
小慈总是无意识的会啃下唇,要是我去舔上面沾的几点牙齿磨过的痕迹,小慈皮娇肉嫩的,恐怕磨得受不住了就轻轻哼哼,多可爱。
可乐被喝完了,纸杯也算是被捏废了,吸管已经被文得思发狠时嚼烂了。
他对自己嗤笑一声,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算是今天才认识到自己倒是是个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下限也跟着低了不少,文得思选择彻底放飞自我。
半褪下运动裤,他抓起碰过小慈的外套放到了鼻尖下深吸着还残存的一缕若有似无的芬芳,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有些粗鲁的动作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下来。
明明可以用来遮挡的外套被保护的很好,副驾驶就没这么好命了,几乎被液体和石楠花的气味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