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见余承允跟着路真柏去了书房,安宁陪着许妙意去了花园散步。
“妙意……”
“好了宁儿,瞧着你的脸色比我的脸色还难看,我是不愿,可有什么办法?”许妙意无奈道。
“这路真柏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安宁愤愤不平。
许妙意见她气鼓鼓的笑了,“你这性子往后要活不长。”
“你什么意思啊?”
“这偌大的一个京城,那些高门贵族只娶了一妻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往后余大人若是如此,你可别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活活气死。
我现在全身心的希望都放在我孩子身上,往后任他娶谁,不会撼动我的孩儿的地位便够了。”
安宁有些惊讶的看向妙意,“妙意,你变了!”
“我从嫁他的时候就想到过这种结果,只是在与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偶尔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如今也还算平静。”
安宁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我记得他从前很在乎你的,也是真心的喜欢你。”
“他现在也没有不喜欢我。”这句话说完许妙意突然明白了安宁的意思,噗嗤一下就笑了,“你不会让我也要求他爱我便为我守身如玉吧?”
安宁知道将自己后的观念放在这里很荒谬,但和许妙意一样,会期待一下。
许妙意道:“罢了,你从前在乡下,怕是不了解这些,他们十五岁左右便有通房了,尝了滋味怎么可能忍。”
额!这安宁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了,这种她从前倒是在书上看过。
正说着,安宁突然感到下腹疼痛难忍,捂着肚子对许妙意道:“我好像来月事了。”
她想到超市拿包卫生巾去恭房换上,只见许妙意愣了一下,连忙拉着她的手道:“随我来!”
等安宁换完东西出来,便见许妙意在叹气,问道:“你为何这副表情?”
“没什么,等下回余大人回来,你抓紧些就成,娘担心的也不无道理。”说完之后又将手附在安宁耳边说了几句。
“这……”
不多一会儿,余承允找来了,见安宁小脸惨白的,忍不住担心道:“宁儿,怎么了?”
安宁摆摆手,“无事,咱们回吧!”
马车上,安宁有气无力的靠在余承允的怀里,一直没有说话。
到了府上,余承允便吩咐下人去煮红糖姜茶。
不用安宁说他便是知道的,从前在乡下,都是他煮的。
喝了红糖姜水,安宁手脚暖了很多,但脸色仍不是很好看。
余承允去净房洗漱过后,又打来水替安宁洗脸净手。
她刚刚喝了一杯灵泉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相公,已经不疼了,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接过余承允手上的帕子。
余承允想到自己要离开一个月,竟十分不舍起来,明明说好可以在空间里相见的,可还是觉得不一样。
安宁泡完脚,感觉到身上更暖了,心里也暖暖的。
余承允将洗漱水端出去后再回来,便看到安宁又坐在灯下看那刘虎送的竹鞭风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