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韩珠送的头面嫁妆,是从京都捎来的,少说也要五十两银子,爹爹的布料,笔砚也很贵重,你未来之前,她也曾送过几次礼到韩家。”
她分得很清楚,可他和娘有自己有自己的骄傲,从前看不起一的人,变得高高在上,他做不到改变态度讨好或是热情。
路云亭有一丝不解,“她从前在你家也是如此待你吗?”
韩永心一笑,“倒是没有,她从前……”
见他话说到一半,路云亭不禁仰头期待的看他,“从前怎么样?”
“不说也罢!”韩永心垂下眸子眸盯着路云亭嫩白的玉手看。
路云亭似乎明白了,“她喜欢过相公?”
韩永心点头默认。
她以前也喜欢过余承允,虽然现在不像当年那般疯狂,只剩下恨意,但也不会是如安宁那般无全然无动于衷。
她嫉妒余承允对她的宠爱。
至少也好奇的关注,可是安宁没有,从头至尾,都不曾认真的看过一眼韩永心。
“你觉得她和从前相比像一个人吗?”
韩永心从小认识她,自然也是最了解她的人。
“自从她认识余承允后,确实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韩永心说完这句话,见妻子一脸凝重,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断定蔡云升当年的那些话不是空穴来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挑了挑眉,心情突然豁然开朗起来,她记得当时安宁失踪时,余承允发疯的样子。
这样很好,不如让他疯得再彻底一点,最好永远也别好过。
*
而这边,余承允将皮削好后,安宁又吃到一半实在吃不下了,将瓜放在旁边的碗里,打算晚点再吃。
然后拿起路云亭送来的簪子放在手里左右把玩。
随后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宁儿?”
安宁将簪子放回锦盒,幽幽的说道:“我其实不愿和人斗来斗去,感觉很累,希望她今日能吸取教训,往后别来惹我。”
余承允看着她粉嘟嘟的脸颊,翘起嘴来说话说气话,当真可爱极了。
“有时候并不是说你不愿人家便放过的,你若嫌麻烦,交给我来便是!”
安宁原本烦躁不安的心情,被他如此一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还擅长女与人斗?”
余承允被她的笑晃得心神有些微动,“与人斗还要分男人与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