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钱氏又白了儿子一眼,“不急不急,你看你这几年都忙了些什么,都快做爷爷的人了,前天才圆房,你说你……
害得我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
余承允嘴角动了动,神情有些许尴尬,心虚道:“没……没有,在京都早就圆房了……”
钱氏一掌拍在他身上,“你个臭小子,敢骗我,昨天那床单上的血不是宁儿的?”
余承允一愣,有些漠然,他其实也不知道床单上为何沾了血,检查了宁儿和自己身上,没有一处破皮,怕宁儿醒了担心,就偷偷用了一件旧衣裳垫着,直到宁儿下床洗漱,他才偷偷的换下抱出来洗。
钱氏气得差点倒仰,“你这个混小子,读书读傻了吧,怪不得……”
咬牙切齿的解释了一番。
余承允这才惊讶的反应过来,他真不是个人,他记得当时自己有多凶,根本不知道宁儿第一次有多痛。
“宁儿呢?”
“我让她出去走走呢!”
说着钱氏让他把脚冲干净,换双鞋,让他去找安宁。
临出门时,又对儿子道:“这几日在家,就别做其他的了,把紧要的事做了。”
余承允脚步突然顿住了,“娘,这个……我不行……”
他不能说宁儿腰疼,昨天他又……这两日是断断不能的了。
钱氏皱了皱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行了,行了,走吧……”
末了又补充一句,“往后这种话可不能和别人说。”
她一点也不想听儿子说自己不行这种话,真是气死人了。
余承允穿上鞋子,出了门,想着安宁为了躲避村里那些人的盘问,应该会去田间。
他先去离家最近的田梗,果然看到安宁的身影。
“宁儿!”他高声喊道,安宁停下脚步,回头就看到一抹清朗的身影。
是她想多了,这小子看起来精神头比昨天还好。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眼,这身短褐穿在身上,居然增给他添了几分活力。
对!活力,从她认识余承允的第一天起,这种气息就从未在余承允身上过。
“你怎么过来了?”安宁扬声问道。
“娘让我来的!”余承允答道,不知怎的,自从和宁儿成为真正的夫妻后,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着她。
不过半个时辰心里就想得慌。
安宁在田埂上坐下,在一片青绿间享受着清风徐徐,轻声道:“娘这是着急了。”
余承允和她并排坐下,双手支着下巴,“嗯!”
“你想要孩子吗?”安宁偏头看问他。
孩子?余承从前是想过的,可想到自从有了阿愿,将宁儿的注意力分走了好多,他又不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