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药可以在你行军打仗时用上。”说完后又给了介绍了药品的用途。
她没什么可以给他的,只希望他这辈子平安无事。
陆怀安喝下她给的灵水,又看她为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心中瞬间被填满,他没有办法不喜欢她。
“你现在让府医给你换药,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陆怀安一把拉过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你心里有一分我的位置吗?”
她有多喜欢余承允,他自然知道,第一次在遇刺时在昏迷中叫的便是那男人的名字,原本他不奢望自己在他心目中能有什么份量,但从她刚刚的哭诉的语气了又让分腾起了一丝希望。
本来安宁是不想给他任何希望的,但是看着他无比真诚的眼神,还有此刻仿佛全然没有痛感的伤口,不想因为想狠心而狠心了,诚然的答道:“有的!”
陆怀安再次再她拉进怀里,“那就够了,我不会拆散你们的。”
这次安宁没推开他,他进而又更大胆了一些,小心翼翼将唇落在她的额头上。
随后便放开了她。
见安宁也没有生气,他又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快走,留下来吃顿饭。”
安宁想了想,事情都发展到这个阶段了,再在走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点了点头道:“好!”
他提起安宁替他准备的箱子,笑着对她说道:“跟我来,看我娘将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安宁就跟着他去了正厅。
刚出来就见到许天临,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堂屋的长椅上,看着安宁问道:“知道回来了?”
安宁回应道:“嗯!”
说着许天临又看向陆怀安,“不过是你新的劫数开始,别高兴得太早。”
陆怀安也不恼,挑了挑眉道:“你还是管管你自己。”
“用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这丫头一回来就不让管了?”许天临详装生气。
安宁自然知道这次寻他,许天临在京都是首当其冲,感激的冲他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陆怀安的伤口道:“你们能不能先别忙着说话,去让府医处理一下伤口。”
许天临眼睛都不眨一下,“死不了!”
“这……很痛吧?”安宁看到血就觉得很痛。
“听说你被路元驹害了的时候,他痛得几天都睡不着觉,当场就要提刀杀了他,还你是那前夫好心计,又沉得住气,否侧这小子指不定现在废了。”
为了别人下落不明的前妻,背上杀世家候爷的罪名,京都又会添上一条笑话不打紧,这护国将军也别当了。
许天临话里话外的揶揄,让安宁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说完后又饶有兴致的敲着桌子道:“不得不说,你前夫有两下子,杀人不见血的事做得实在漂亮。”
“他那么正直,怎么会是他做的?分明是陆元驹咎由自取。”安宁辩解道。
许天临突然就笑了,“他哪里正直了?心眼子可多了,狠起来可是自己都能下得了手,不要怪我们没提醒你,他现在很危险,皇上不仅仅是利用他牵制太子,更是利用他做太子的磨刀石。
如果他们两父子感觉都无法驾驭他……后果我不说让他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