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次攻击Zero的污染物雕像太小，好像只是某个大型污染物上的碎片，否则要是被完整污染物发出精神侵蚀，Zero肯定会遇到危险吧！

看来银所知道的里世界模式资质是一柄双刃剑，越是对污染物力量感知敏锐的人，反倒越是容易被污染物攻击精神，万一没能及时在临界点苏醒，就会被对方破坏掉精神。

“原来如此。”赤井秀一心里也产生了类似的推测，对污染物的存在更加警惕，行为上却在看向波本后，十分冷静理智的问：“有什么感觉？”

“好像没什么异常。”波本仔细感知了一下自身的状况，然而做为警校出身的公安先生，他感知身体的方式，就是通过视觉、听觉、嗅觉。

动弹手指、脚趾等身体部位，来查看自己身体活动有没有异常，对于除此之外，自我查找异常的方法一无所知，自然也无法对身体之外产生的变化产生感觉。

倒是琴酒洞察力十分敏锐，在碎屑消失时，就仔细观察了波本的变化，此刻听到他没有自觉后，当即提醒了一句：“去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睛。”

“诶？”波本难得露出豆豆眼的样子。

被琴酒提醒后，巫银也注意到他眼睛里的变化了，当即从自己的手提包内拿出平时携带的小镜子递给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方向对他示意：“看看自己的左眼吧！”

“呃……哦！”有点茫然的波本接过巫银递过去的小镜子，举到面前对着镜子一照，因为巫银的提醒，他下意识看向镜中自己的左眼。

结果十分惊讶的看到，自己左眼内本来紫灰色的眼瞳，像是忽然被切入了一道璀璨靛蓝色的光线一般，在瞳孔的11点钟方向，以一道微小靛蓝色璀璨光针的样子，不停发着光。

与此同时，巫银也看着他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说起来鸭乃桥论催眠逼迫犯罪嫌疑人自杀的被动能力启动时眼睛也有些异常，明明先前跟他接触时，他的眼睛就是普通的蓝瞳。

可是在那个能力启动时，他的两只眼睛却像忽然变得能发光一般，闪烁着璀璨的蓝白色光芒，到时跟你眼中出现的靛蓝色光不一样。”

“是因人而异呢？还是污染物发挥能力和收容物发挥能力时的表现不同？”赤井秀一冷静的推测着。

诸伏景光也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波本，你现在不会也和那位叫鸭乃桥论的人一样，有了能够催眠他人自杀的能力吧？”

“撒！我也不清楚。”波本说完少有的露出无奈的模样。

琴酒却一点也不客气，看向波本用命令式口吻道：“那就试试。”

“诶？”波本闻言有些惊讶，眼中的神色却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以琴酒的性格，肯定会作出这种反应，只好在装作有些惊讶他的反应后道：“那我出去找人试一下有没有变化。”

“不用那么麻烦，用我试吧！”巫银想到今天那个差点被鸭乃桥论催眠跳楼自杀的人，一点也不想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莫名体验一把三途川旅程，连忙开口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