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都有错,但同时我们跟她的接触也不是一种错误,如果我能够更谨慎一些的话……她不会被牵连的话……等组织被瓦解的时候,我们可以凭调查到的那些证据证明她不是组织成员。
不是该被审判的人,一切结束后,她可以用一般人的身份继续过着普通平常的生活,只是我不够谨慎暴露了……才令她遭遇了这一切!”
所以错的是自己,如果他没有忽略掉自己曾在警视厅短暂工作过的事会造成什么影响,如果自己在心里先建立了警视厅也会有组织的眼线这个观念,银本来不该承受三年前那场糟糕至极的经历,也不用至今仍然承受着失忆的痛苦……
降谷零听出诸伏景光没有说出口的自责,忙坐正身体,抬手揉了把散乱的头发,就算挚友人没在眼前,仍旧露出故作轻松的表情,用契合这个表情的口吻道:“嘛!事情已经发生了。
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懊悔中,还不如尽人事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既然如此,我们今后也要尽人事,帮银恢复她的记忆,以及不要再让组织对她做出任何不利的事。”
“……嗯!”听到他这么说,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才应了一声,接着停顿了几秒后又说道:“零,我想去见见银,方便安排一下吗?”
“没问题,正好我也想亲眼确认她平安无事。”明白挚友现在的心情,降谷零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听到他的回答后,诸伏景光露出一丝笑意,不由感叹道:“现在的你比警校时期的优柔寡断果决多了,如果是那时的你,答应的肯定没这么痛快,大概会说等你问问银有没有时间、又或者担忧组织的眼线发现之类!”
“呵……毕竟都快30岁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行。”降谷零好像已经不受赤井秀一先前那条短信影响似的笑了一声。
诸伏景光却想到不止萩原、松田和自己一度跟他阴阳相隔,连可靠的班长也去世了,一组五个人只剩他一个负重前行的情形,了解挚友性格的他知道这对重情重义的零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
不想让挚友再回忆起独自一人的孤独与痛苦,他忙岔开话题道:“对了,从现状看,赤井秀一连银失忆的事都知道,这件事既然银连你都没告诉,就不可能告诉他,那他很可能跟我一样。
改变命运后,会保持本来的记忆,看他的反应,似乎连改变后的另一份记忆也有,这一点可能跟我曾经以灵体存在有所差别,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关银的体质与能力,他有可能也能推理出一些蛛丝马迹。”
“嗯!我虽然看他不顺眼,但在跟他一同出任务时,他表现出的推理能力确实不可小瞧。”听到挚友提起莱伊或许知情的事,降谷零的神色真正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