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朱蒂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青春靓丽的声音响起:“秀,我等了好一会儿,你怎么还没过来,咦!她呢?”
…………
沢田银从运输篮里走出来,高热就令她脚下不稳,差点摔倒的时候,被琴酒一把接住,看着她皱眉问:“体温又升高了,冰袋呢?”
“忘了带了。”好像是在见到秀一时,顺手丢在了一旁吧!她意识有些不清的想着。
琴酒摸了摸她的额头,对着前面的直升机驾驶员命令道:“快一点!”
“是!”
……
她也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在琴酒的怀中,被他一如几年前那样亲密的抱着,沢田银看着样式不同,但跟洛杉矶黑泽先生的家一样豪华的天花板,心中默默的想。
也许黑泽先生说的才是正确的,如果自己一开始也像他一样,也许无论纲吉、黑泽先生、还是秀一,都不会让自己感到任何痛苦,也许自己本来就不该抱有不该有的期待,越是期待,失望后才那么痛苦。
琴酒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餍足过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还以为你一醒来又要跟我吵呢!怎么,想通了?”
“嗯!你说的对……我以后不会再抱着那些脑子进水才会产生的想法了。”说出这句话的她声音有些嘶哑。
“哼!”琴酒的敏锐令他立刻冷哼一声:“看来联系到那个男人了?”
“不要再提起他了,我今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沢田银说完拉起被子蒙住头,就好像这样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似的。
看着她一副鸵鸟的样子,琴酒毒舌吐槽:“你这是要把自己闷死?记得闷死之前先把让我抱了只大红虾的人情还了再去当鸵鸟。”
“诶?什么大红虾?”沢田银有些摸不着头脑黑泽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琴酒犀利的说:“全身都烧红了,不是大红虾是什么?”
“闭嘴!我才不是红虾呢!”被他这一句话气到,沢田银连伤心都顾不上,就抬起头跟他吵了一句,没想到刚一撩开被子。
黑泽先生带着烟味的薄唇就覆盖住她,激烈纠缠好一会儿,才在她耳边道:“既然你醒了,那就再巩固一次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