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观尘道：“到了观玄界，你就会见到，这个世界，妖孽的人并不少。”

叶天命点了点头，“我懂了。”

牧观尘道：“你现在依托大地与星河，可以凝聚出大地法相以及星辰法相，那你有没有想过，法相的本质是什么？”

叶天命疑惑道：“本质？”

牧观尘停下笔，笑道：“法相就是指诸法之相状，诸法的一种外延，你现在凝聚的法相，只有形而没有魂，因为你还没有建立自己的道与法，当然，那对你目前来说，还有点难，不过，你却可以借道，借法。”

叶天命认真道：“老师，借道借法......就是说，我可以借别人的道与法来升华我的法相？”

牧观尘点头，“是的。”

叶天命道：“找谁借呢？找院主？”

牧观尘摇头，“不行，他的太弱，借来也是挨揍的。”

宋时：“.......”

叶天命：“.......”

牧观尘摇头一笑，“我暂时也想不到.......主要是，你找别人借道与法，不仅需要对方足够强大，还需要对方愿意......”

叶天命躺了下去，他沉默片刻后，心中道：“塔祖，我娘实力如何？”

小塔道：“很......还可以！”

叶天命问，“我可以跟我娘借借她的道与法吗？”

小塔沉声道：“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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