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叙进屋时,容媚正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整理今晚的收获。
家里不仅仅是只有周大宝才有红包,容媚、周南叙和周正付作为小辈一样有。
当然了,里边的金额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金额,只是一个代表长辈对小辈的祝福。
“周南叙,你猜这袋子里是啥?”容媚提着一荷包袋在周南叙面前卖弄的晃了晃。
刘蓉和容声夫妇给的都是用红纸包的,一拆就开,唯独李叔给的不一样,是两边有抽绳的荷包,且掂重量的时候明显的不是纸币,当时容媚接过来时都好奇死了,忍着手贱的冲动,一直留到了这会儿开。
周南叙笑,“不知道。”,在脱衣服的时候顺带着将自己口袋里的红包摸了出来,一并上交。
容媚伸手接过,数了数,“咦,你怎么有五个,比我还多一个。”
将其中一个明显比其他三个要厚上许多的看了又看,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将其拿到空中扬了扬,“这是大哥给的?”
家里除了刘蓉、容声夫妇和李叔是长辈以外,就只有周正付一个人了,但周正付和他们算是平辈,没那必要。
别大哥以为他们给大宝包了红包,而她和周南叙又没有孩子,所以又还一个红包回来吧?
周南叙将脱掉的衣服挂了起来,上了床,身子往容媚跟前凑了凑,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暗哑,邀功道,“不是,这是我给你的。”
容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将赤果着上半身的男人往边上推了推。
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给红包就给红包嘛,还把衣服脱这么干净干啥。”
想都别想用这套勾引她,咳,虽然她瘾大,但她定力好啊,就家里这隔音,稍有一点动静就能被人给知道,虽说她嘴上啥都能说,但遇上了这样的环境,她还是脸皮薄的。
所以,一连回来了这么多天,两人虽然天天抱一块儿啃,但都克制着,要实在克制不住了,周南叙就打地铺冻冻。
想一想,容媚还是有点佩服老一辈的人的,实在是吃能苦,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还能那啥生了一个又一个的。。。。。。。
果然是强者永远不会抱怨环境,老辈子们只是思想保守了些,但行为开放。
而她?属于典型的思想开放,行为嘛,在这上边儿和老辈子比起来那就保守了。
见媳妇儿这般说,男人一脸无辜,委屈控诉,“不是你要我脱的?你说穿着衣服睡会刺着你的脸。”
原本他睡觉也是穿着衣服睡的,可某人为了方便随时能摸上腹肌、胸肌,便随意的扯了个借口,让男人每天得脱了衣服睡。
心知是自己理亏,容媚轻咳一声,故作淡定的拿起周南叙给的红包拆了起来,将话题给转移,“李叔不愧是地主家的老爷,给的这红包也太贵重了些,这荷包里装的居然是小黄鱼。”
没有丝毫意外,周南叙这荷包里的和她的一样,都是一块儿差不多一两重的金条。
周南叙看着容媚从荷包里掏出来的金灿灿的金条,面上些许错愕,也是没想到李叔给的居然是金条,明明给的时候说的是一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拿来放着就行。
这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吗,这可太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