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粗鄙少教的疯女人！”

顾昭身边的女孩叫杨悦，也是小有名气的系花级人物，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的这么脏，顿时气的面色涨红。

苏程程却是战斗力爆棚：“呵，是啊，我粗鄙，但我不会抓着别人男朋友亲嘴，你家的教养倒是奇特，就教了你这些啊？”

旁边那些人也反应上来了。

“诶你怎么骂人呢？”

“出去出去，滚出去！再不出去我们打人了啊……”

正骂骂咧咧一片混乱时，包间门再度被推开，苏程程叫的人过来了。

一群男女一看都不是好惹的，进门就骂：“跟谁叫呢啊？程程，干谁？”

苏程程抬手就要指顾昭，沈柠伸手拉住她：“程程，犯不着因为这种人惹事。”

苏程程还想说什么，沈柠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自己转身朝顾昭走去，走到顾昭面前。

顾昭此时的面色忽青忽白，磕磕巴巴：“柠柠，我……”

沈柠抬手甩了一巴掌过去，啪得一声响，顾昭被打的偏过头去。

杨悦下意识想扑过来，却被顾昭一把推了回去：“关你什么事儿？”

杨悦眼圈瞬间红了。

沈柠啧了声：“刚还在亲人家，现在就不关人家事儿了？昭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变脸的。”

顾昭眼底闪过痛苦和犹豫，可最终，他抿唇闭眼吁了口气：“对不起，柠柠，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