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悦正给陈欢欢梳理行动思路，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是齐铭，手里还拿着两个袋子，应该是过来找她吃饭。

“不方便。”李晓悦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冲门外的齐铭用口型说道。

齐铭心领神会，没再敲门，而是指了指手表，示意她自己一会儿再来。

等他离开，李晓悦才继续道，“我去给你找一下保健所的地图，再想办法联系以前的同学问问有没有陈路山实验室的，这一次调查重点放在陈路山上面。”

之前她们两个只把陈路山当作一个偶然发现，调查也是不怎么上心，查到一知半解的东西也没深究。

现在却不得不正视陈路山，因为说不定破局的关键就在他身上。

听到李晓悦思路清晰的部署，陈欢欢又重拾信心，她并不是在孤军奋战，她有要见到的人，所以要努力活下去。

顾炘得知陈欢欢改主意时并不奇怪，“晓悦劝你了？”

陈欢欢点点头，不好意思道，“差点就鲁莽了，还好有晓悦劝我。”

顾炘认可地点点头，“晓悦确实足够理性，上学时她就是同期班里理科成绩最好的女生。”

顾炘很少和别人闲聊，这还是陈欢欢第一次听他口中提到关于李晓悦的事，顿时燃起兴致问道，“那你和晓悦谁的成绩更好？”

“她是我学妹。”顾炘看陈欢欢一眼，像是在关爱智障儿童。

陈欢欢：“。。。。。。忘了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