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欢欢？”李晓悦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怎么样姐妹？医生怎么说？”陈欢欢问。

李晓悦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用英语对医生道，“麻烦您把刚才的话和我朋友重复一遍好吗？”

陪李晓悦一起来的齐铭此时就站在她身后，看见她拿出这样一个款式老气的手机，挑了下眉，没想到她还这样念旧。

那个款式起码要十几年了，屏幕小小的，上面还带着按键。

“没问题。”医生开口，询问陈欢欢，“这是颈侧的部位吗？”

陈欢欢上学的时候最讨厌英语课，一直都不及格，后来还是李晓悦按着她背单词才把成绩勉强拉到及格线，现在听着医生的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直接把手机递给顾炘，“你听听他在说什么。”

顾炘去非洲援医那么久，沟通肯定没问题吧，陈欢欢头一次这么恨自己不好好学英语。

顾炘接过电话，听见男医生的声音传来，还有点恍惚。

丧尸大规模爆发那年，国内通讯就都瘫痪了，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用过手机这种东西了。

不过他只走神一瞬，立马和医生无障碍交流起来。

将苏元的症状仔细描述之后，顾炘问道，“这是什么病？”

“你是医生吧？”他轻而易举识破顾炘的身份。

顾炘并不意外，他刚才描述的时候用的都是医学的专业术语，“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