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在这期间,他好像还是要遵守世俗的法则啊。
现在晚上天凉了,王元论站在原地冻的得得的。
“我靠啊凡哥啊,你说啥呢这么长时间,冻死我了。”王元论几乎是咆哮出声。
“走吧,回家。”陆海阳叫人一起上车,驶着车走了出去。
到了王元论家,陆海阳把人放下准备走。
“凡哥,进来喝点酒,现在好冻。”王元论感觉今天的陆海阳情绪不对劲,这才发出邀请的。
若是在平时,你爱滚不滚!
陆海阳看了眼时间,反正这个点韦鸣鸣也早就睡下了,索性进去喝一杯。
把车停好,就跟着进来了。
王元论现在基本上就晚上在家了,也不收拾了,家里能喝的就老白干了。
“整二两?”王元论举着手上的老白干征求陆海阳的意见。
“嗯,弄点花生米。”陆海阳心想,喝点也可以。
没一会,一盘花生米,两杯白酒,放在桌子上。
王元论找了个地垫坐在茶几前,陆海阳坐在沙发上。
“凡哥,刚才赵子霄跟你说啥了?你在饭桌上还好好的,怎么说完话情绪就不对劲了?”王元论无心的问了一句。
但是陆海阳是没想到的,王元论对他观察的这么入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