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一错再错下去？白天整个人蒙了，“你明明知道黑墨和我的关系，我对你哪里不好，你以前贪玩不上课，作弄你师姐，我从来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现在不仅知情不报，包庇魔，那些弟子身上有你灵力的弟子怎么解释，你居然还杀了黑墨！”

这是陆九柠第一次被白天说这么重的话，她都有懵了，陆九源解释道：“白天你清醒一点，那是傀儡变得！不是真人。”

“够了！那你告诉我真正的黑墨去哪里了？他是因为蒲淘派被灭的才来到这里的，谁灭的蒲淘派？正是许敬壤？”

他直直看着陆九柠，“我那么多年没有见到他，我们才叙旧没多久。”

“别给我提灰袍，天市院那里的灰袍教已经被消灭了，现在哪里还有灰袍？”

“最大的敌人，明明是许敬壤，如果不是他，你怎么被哄骗成这样？”

“三日之后，除魔大业，你，我也会清理门户！”

陆九柠听完这些话，本来被联合起来诓骗已经很难受到没有自尊了，现在无比的陌生的看着白天，“师父，也不信我？”

陆九源道：“那我不让呢？”

“那你就不是那个名扬天下的陆九源，也是和魔头勾搭上了。”白天语速放缓，不忍直视过往交情。

陆九源突然有些发笑，“是如此，那便如此吧。”

原来一念成神和一念成魔，竟然这般简单，全在一个举动和世人口舌之间。

他眼神狠厉了下来：“白天，算我看错你了，居然还在演戏。”

“啊？”陆九柠没听懂他的话，“什么意思？

只见陆九源一字一句道：“白天，你才是真正的灰袍人。”

“你再说什么哥？”她不敢相信道，“那刚才的傀儡是？”

少年声音传出，“我是杀光了蒲淘派，但是蒲淘派的掌门并非什么真人，只是……黑墨的傀儡。”

“用着不是自己的东西，难免受限，穷尽一生也只能复制出黑墨一次是吧？”

白天听闻脸色剧变。

末天跟着他一路相随，他就这么闯了进来，为首弟子全部慌乱了，“是许敬壤！”

等许敬壤走到了陆九柠身边，“等等……”陆九柠的cpu还在烧，白天的傀儡？什么复制一次？

她方才刚受伤的对白天说，“师父你不信我，”

现在就换过来了，“师父，你快解释啊？”

“你别伤害其他弟子！”陆九源说，但是明显说晚了。

那些嚷嚷着许敬壤来了要搬救兵的，都被灵力一一贯通，倒地不起，陆九源眼睛在跳，“你还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