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也赶来了，“怎么了？”

“萧师兄。那白骨就是她砸下来的。”学校从没出现过弟子或者人选缺，而这这白骨哪来得。

“这白骨就是在树上啊。？”

“那你为何爬到树上？”

“当然是人群我挤不进去，爬上树又看你们霸凌人啊。”

萧然只是在分析这个案件，“这白骨看起来都有些年份了，九柠才到学院没多久，想必是无意碰上的…”

“可是先发现的最有嫌疑。”

陆九柠生气了，“怎么把这些扯我头上，不让我说你霸凌的事吗？”

“我砸的就是你啊！怎么没有把你脑袋砸开花啊。”

“……”

说完，她小声同极意道，“我见过他，真的他已经死了，现在想必是个傀儡。”

极意是知道灰袍人的傀儡之术的，傀儡可以完全复刻一个人，让别人分不清真假。

他之前被关在敬月宫的半年，在学院的生活也是被傀儡代替。不同的是他没那么好模仿，还没几日被被老师看穿，为了引起恐慌这件事是瞒过其他弟子的。

但是现在这傀儡复制之术，似乎越来越厉害了，几乎是会重复一个人生前的所有行为，思想，叫人完全分不出。

如果这样的，确实可能存在弟子生前被霸凌的很惨，最后忍受不了才加入了灰袍组织。

“真烦……”她一把拉起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他连头发都被烧焦了一半，“别的灰袍手下，秒天秒地，你就算只是个傀儡也没必要，这么尽力的复制他那被欺负的生前吧。”

“他们要是欺负你，你不会发火吗？”这傀儡瑟瑟发抖，自然也是有原主情绪在身。

“反击不会啊。”这话更像是对那黑化空上弟子的惋惜。

如果他生前都过着这样的日子……明明之前还开朗的总是傻笑卖着最亲民的符纸。

那傀儡似乎露出了一点迷茫之色。她的话和他的设定不相符。他要做的只是如何完美模仿之前的人潜伏进学院。让学院察觉不到少人。

萧然奇了，“你居然和傀儡说话？”

陆九柠道，“我只是太难受，这样的话没给本人说。”

“你见过他本人？”

“欺凌同门，去领罚吧。”极意说道，

那人似乎不服气，“我不要！我没有欺凌同门，我只是和他玩玩！”

季璃道友，好久不见

极意凭空捏出一道符，那符纸贴在他身上，瞬间他成了一团灰烟消失。

众人惊呼，“他是傀儡？不是真人？”

“院内什么时候出现傀儡了？那之前的人呢？”

那人还是不服，特地指出，“师兄，他就是一傀儡，我怎么就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