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好意思，骗了别人那么久也不太好，也直接摊牌了，“我其实没怀孩子…”

大蛇愣了好一会，“呜呜…呜呜。你骗我。”

松鼠安慰着大蛇，“没关系，万一有一天她真的怀了，你还是可以做干爹的。”

大蛇又想通了。“我不管…以后你的孩子得认我做干爹。”

“……”

这哪跟哪。

她道：“我怎么会有那个打算…”

完全不可能。

“你难道不是喜欢那小子吗？”

他指的是许敬壤。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戳中心思一样，她慌忙着看了他一眼，他没说话。

……

因为那老人记忆里面线索，他独自去了不死泉，不死泉的泉水会一直恢复灵气。治疗一切。

他开了天眼，看到了泉水源头，那是一尊女神像。泉水是女神的眼泪吗？

他拿着剑，却被手中的未天僵住了，“你得听我的。”

剑灵说话了，“我只听许历阳的。”

“既已认我为主，就忘了别人。”

剑灵大怒：“你爹一生降妖除魔怎么就生了你这个魔头，别以为你能控制我……”

剑还是不受控制的对着神女相劈了下去。未天剑灵不忍看到自己造下的孽，“如果不是你夺了他的力量，我根本不会为你所控的。”它甚至还记得他走向垂危的许历阳…

随着剑的落下，瞬间有血水从女神像里面出来了。女神像发出痛苦的嘶吼，她震怒着似乎要撕碎秘境，“来者何人？”

他淡淡道，眼中的红谋不熄灭，“灭你的人。”

金色符文爬满了他的一张脸，封印在在蚕蚀着整个身体，他无视了这些痛，手上的青筋爆起。似乎有力量要冲动血管和骨骼，一丝浓厚的黑气从他身上爬出。覆盖了整片区域，他微微颔首，“把玉盏碎片给我…”

“魔气…”女神像开口了。千年不变的脸色露出恐慌。“人间大乱，人间大乱…”

他用手不知疼痛的砸着女神像。手掌破裂，血肉翻涌，又被魔气修复，神相满天的涌血了出来，女神像发出惨叫。震耳欲聋，他半天取出一块碎片。转身的那一瞬间，那女神像碎裂。

乌鸦不知道何时出现，“你疯了？女神像没了，不死泉也断了。”

“断了又如何？我用过的东西，别人哪来的资格。”

他的灵脉已经被修复，这泉水自然没什么用。再说他用过的东西，如果还要别人接触，倒不如消灭干净。

“不对…你身上有魔气…”乌鸦不敢置信。那种可以临界在所有之上的力量。

“你的魔气被封印了，强行使用浑身会产生剧痛…”他感觉不到吗？

下一秒它不说话了，面前是一群野兽已经围住了他们，乌鸦知道，不死泉一没，那些秘境里那些怪物就要出现了。

而真正的怪物，是这个人，他身上的魔气开始四处扩张，缠绕在了那些灵兽身上，让他们动弹不得，他蓦然抬头，好看的脸上一片冰冷，眼里一片却猩红，是地狱的颜色。“别逃啊…你们的魂力，何不献祭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