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这句话不对劲,这话让他莫名不安,道:“你什么意思?”
他左看右看,周围也没有援兵啊?
他暗自思忖,何时许敬壤也搞这疯言疯语了,他神志不清了?以为能拔出未天就厉害了?灵脉破损的废物,他能做什么?
怒火中烧,他毫不犹豫地甩出手中折扇,企图以凌厉攻势迫使对方屈服。
然而,折扇在少年面前骤然停顿,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壁障。他打开扇子,淡然道:“嗯?梅花。”
东铭只觉得有一股气冲向头顶,他的心思从未被如此戳破过。
“你去死!”他挥动着傀儡,想用着仅剩一丝力气,让尸体破棺而出。他还有别的尸块可以控制。就算控制不了,毕竟身前也是北泽那个怪物,肌肉力量依然在,捏断面前人脆弱的脖子简直易如反掌。
少年的气质还是温润的,却好笑一样歪了头,好像不明白眼前人在做什么。
又好像是对这场荒诞的闹剧,感到无语……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东铭怎么指挥都不行,他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那些本应听从他指挥的尸快,此刻如石雕般岿然不动,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
他为什么控制不了?
回应他的是少年的手轻扣在棺盖上。发出阵阵敲击声,似乎底下的尸首也在回应他,他不明所以的道:“我那几个叔叔的死,多谢东叔给我替我承罪了。”
东铭听到这话越来越害怕。满脑子更是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北泽剩下的尸体。
他试图理解这一切,但理智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
“东叔先别好奇,而是应该思考一下,或许…你自始至终,”他道,“都没炼化他?”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感觉的一阵惧怕。
少年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带着疯狂又叹息的调子,“因为,他是我练的。”
”你想操纵北泽,可惜你……还不够格。”
东铭毛骨悚然,久久不敢动摇。他认识的许敬壤不是这样的。
“我就给了你一点甜头,你还真以为能控制他。”
“怎么会有人用不属于你的东西来当做自己最后的底牌呢?”
拿他练的尸对付他。“东叔,有点好笑了。”
东铭颤颤巍巍,眼睛瞪的老大,他回忆起那个总是显得虚弱病态的许敬壤,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
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如同被无数冰冷的手指触摸,且在敬月宫那么多年都是,难道都是装的?“你一直在装……你好能装……”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如果一切是从他到敬月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