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弄出了崽子,它还要拖家带口找来。
孟先生也是有些忍俊不禁,“难怪呢,咱到山上后,极少看到胡杨的面儿,感情是有要紧事情要忙。”
顾小碗也愣住了,不过当务之急,最重要的还是这母狼要如何安置。
方才胡杨跳起来时候,她看到胡杨腿上有撕咬的伤痕,极有可能是遭到了狼群的攻击,没有办法才将母狼一起带回来的。
于是看朝几人,“怎么办?”
阿拾耸了耸肩,“能怎么办?关起来呗。”赶回林子里去,这母狼怕是死路一条,而且肚子里极有可能就是胡杨的崽子。
胡杨虽说只是狼狗,但从小就看着长大的,还吃了自己不少药材呢!何况以前也是敬职敬责,看家护院,现在它有了难处,做主人们的也不能不帮衬它一把。
不过就如同顾小碗所担心的那样,母狼是野狼,不关起来,谁放心?便与何望祖说道:“去钉个笼子吧。”
何望祖有点怂那头母狼,不敢下楼去,只扯着阿拾,“你跟我一起。”
阿拾本来喝得也不多,这会儿夜风一吹,倒也清醒了好多,当下与何望祖下去,乒乒乓乓开始钉笼子。
至于顾小碗和孟先生,两人就站在树屋门口的平台上,将听到锤子声出来的皮头和一帮半大孩子拦住。
他们也看到了下面的母狼,这会儿和胡杨就一起挨着躺在树屋下的楼梯口。
顾小碗这里,则时不时地扔些骨头下去,胡杨一口接住,随后又眼巴巴地送去给母狼。
可把一帮半大孩子看得瞠目结舌的,好不稀奇。
看了会儿热闹,顾四厢等几个妇人抱着已经睡熟了的小孩子们出来,准备回山洞睡觉,见着狼,自然是吓得不轻。
一时也是把屋子里喝酒划拳的男人们给引了出来,顾小碗怕大家动手,忙解释起来。
在阿拾他们出来后,转头被韩老爹他们拉去喝酒的何荆元这会儿听罢,只仰着一张喝得红彤彤的脸,同下面的胡杨比着大拇指,“出息!咱家的狗都出息,找了狼做媳妇,等下了一堆狼狗崽,到时候咱在这山里,不得横着走?”
顾四厢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叫你少喝不听,这下找不着个东南西北了,还横着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你现在该想的是这些小崽子生了,一天要吃多少粮食!”
说罢,提高声音问着下面的阿拾跟何望祖:“笼子什么时候好?大满她们睡着了,要抱回山洞里去。”
舍不得建树屋的铁钉子,何望祖都给拿出来钉笼子了,速度自然是快,毕竟这山洞门口堆积的木条木板多的是。
得了他娘这话,忙仰头回:“快了快,等一口水的功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