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过人空,庆安侯府的人接了一个空,还被街坊邻居给看了一场笑话,都讪讪的转身进府了。
“娘,你如何了?”庆安侯看着老太太身子歪了歪,急忙扶住她。
老太太扶着额头,沉重的合了合眼,“他。。。。。。他居然。。。。。。只是来问一句那丫鬟。。。。。。若是他知道那丫头没了。。。。。。”她真不敢想,会是怎样的结果。
程晏之纵马去往宫廷的方向,不见了她,仿佛心里开了一个窟窿,空空的。一想到她可能会遇到危险,他心中就如同刀搅一般疼痛。
他后悔将她独自留在家中,后悔所托非人。若是她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到了宫门前便得下马,他们手中有令牌可以直接入宫。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一个年轻的太监挡在了他的面前。
“奴才长青,奉了齐妃娘娘的命,来告知程公子,玉容姑娘已经安全出宫了。”
程晏之一惊:“她出宫去了哪里?”
太监笑道:“姑娘说她自有去处,到底去了哪儿,奴才也不清楚。”
程晏之眼眸一转,顿时想到了,除了回庆安侯府,她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立即转身,到了宫门外飞身上马,程行舟在后头嚷道:“老七!你不要误了宫宴啊!”
“知道!”话音落在时,人已经没影了。
玉容坐在姜记绸缎铺的二楼喝茶,一杯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