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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i。。。。。。?”
在法国搅起乱象后隐身的“欺诈师”站在直达首领室的电梯门口。
视线尽头的赭红色与浅金色消失后,仁王缓缓眯起狐狸眼,勾起嘴角。
一旁跟着的下属和守卫几乎在瞄到他这个表情后就迅速低下头,掩盖住自己惊恐的表情。
“嘛嘛~先去汇报好了,法国那边本地的老牌组织也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顽固,接受新事物明明很快嘛,piyo?”
森鸥外翻看着仁王兼公文、汇报书、记录等所有文职于一体的副官上交的资料。
里面重点解释了仁王有多热衷于清理出一片鲜血与废墟空地作为据点地基,手法又有多匪夷所思。
十几个组织的混战爆发后,副官写公文还得抓自己的上司来询问每个步骤到底是什么。
好不容易在狐狸饼一样懒洋洋解释的上司嘴里拼凑出全部过程,副官刚松一口气准备下一个阶段,就听到仁王说没意思,不干了,回横滨。
“啪”副官手里的笔应声断裂,与此同时断掉的还有他仅存的理智。
“新事物。。。。。。。?”
森鸥外指尖不确定的在一行字下划过,自诩什么场面都见过的成熟男人此刻神情茫然又困惑。
“是说礼物盒里放荧光粉炸弹?”
“puri~按照每个人中招的面积,是最简单又基础的一种辨认他们地位的办法哦,毕竟是拆一份他们眼里偏远小地方黑手党有心讨好送来的礼物嘛。”
仁王耐心的解释这不是新事物,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恶作剧,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副官连这也要写上来。
森屑总觉得自己的外号可以退位让贤:“以港口的名义参加联姻婚礼但幻影成新娘白月光的样子?还有新婚礼物除了漫天绿色彩带,还有新郎和新娘父亲的接吻照?”
两家老牌联姻,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但仁王好像真的挖到了调查不清楚的那部分?
“puri!既然联姻是为了对抗‘欺诈师’的挑拨离间,选择这两位联姻也是我促成的,我理应送点什么嘛!婚姻如此神圣,怎么可以儿戏!”
仁王严正申诉,觉得自己没错,法国那边还欠他一个好人表彰。
作为战绩恐怖的“欺诈师”他本就不方便暴露自己的真实模样,借用的别人样子不仅能让婚礼主角高兴,还能让新郎也高兴,多好啊。
“等等,你说新郎也?”
森鸥外语气艰难,感觉自己的大脑在不断重启。
仁王想起当时混乱的场景,愉悦的弯起狐狸眼:“是啊,毕竟那副模样跟新娘父亲年轻时有些像,伴娘也哭着问新娘到底什么是真的呢。”
大脑重启失败。
森鸥外,一个东大毕业一心一意搞事业,参过军搞过事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生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