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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执心里气愤,可惜元骥和靳二不在身边,他无人可用,不能强行将此人赶走或抓捕。
“你既不说你在城中的目的,日后但给我寄信,一律视作扰乱公务。告辞了。”
“慢着。赵大人,你如此没有耐心,焉知我要说的事不会让你动心?”
“你是想说给我良机帮你北滦皇族做事?”
“呵呵,大晛臣工跟我北滦臣工,不一样都是官爵?赵大人,你还记得元庆最后一年冬天,你在檀司马别馆跪求大司马救你叔父吗?檀家如此荣耀,他根本没把赵家放在眼里。那时他对你赵家之难无动于衷,任由你赵府家破人亡,你被迫成为庶民,漂泊海外三年,你就不想日后压倒檀家吗?”
赵执沉着脸并未答话。
“赵大人若有意,那时我在钟山跟你说的事,如今仍然算数。”
“你跟我说过什么?抱歉在下记性一向不好,已经忘了。”
拓跋虎文看赵执这是有意装傻,心里陡地腾起一股火气,但为了大业不得不压制住。
“呵呵,你说忘了,那我就再说一遍。赵执,我知道你对大晛朝政不满更是对皇甫家不满。还是那样,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你一旦答应跟我合作,做我拓跋虎文的眼线,帮我在城中传递些消息。我可以保你日后封侯爵享高禄,胜过你在大晛朝中十倍百倍。”
“你重入朝廷,日日因公务忙碌不堪疲于奔命,不就是为了加官进爵吗?如今给你一条康庄大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赵执听他喋喋不休,心里生出厌烦,却还是似笑非笑地说道:“二殿下倒是说说,你这个眼线的人选为什么是我。就凭你这番话,我只需向宫中陛下禀报,立刻有精兵将你拿走。”
问毕,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凉,这城中定然已经有数量不可知的北滦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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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既然有心成事,看人的眼光就不会差。”
见赵执还是不为所动,拓跋虎文又说:“今日雅间内只有你我,你也不必拿忠孝仁义那一套来对付孤。你是遗腹子,出生起就没见过生父。你叔父和母亲将你养大,又……咳咳,至于皇甫家,我还真没看出你对皇甫家有多少敬畏和忠心。呵呵。”
“二殿下这么说,我赵执可以视作个无父无君之人了,原来你看中的人就是这样的品行?”
“品行?赵执,我需要的是能成事的人。至于品行,孤可以不在乎。这一层,以你目前的年岁经历,你是悟不到的吧。你们南朝人总把道貌岸然那一套挂在嘴上,实际上……我在南方游历也久了,大晛人什么样,我了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