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孟对晚看着苏叙白,满脸的认真,“因为这几个地方离得太远了,谢澄商他可以搅乱匈奴和我们岭南,那他又是怎么做到把南疆也搅得一团乱呢?这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小国啊!”
“所以你觉得,应该是有人夹杂在里面,而那个人的图谋或许更大,只是眼下我们都被七皇子转移了目标,所以没有人能注意到那些地方,是这个意思吗?”苏叙白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m。x33xs。
“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姑母跟我说你父亲被打的受了重伤,但是前些日子我收到父亲的信件,只说漠北那里也只是小打小闹,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不过今天来抢个羊,明天来夺个茶叶,都是一些小事情,也没有杀人,没有闹得很厉害。”孟对晚轻声说道,“岭南这里你也是看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一些小打小闹的贼寇,真正出事情的反倒是你父亲镇守的南疆!”
苏叙白抿着唇,久久没有说话。
孟对晚见苏叙白这副模样就觉得这件事情,多半有些严重了,就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衣袖:“我们在这里商量是商量不出来什么东西的,这样吧,我们去找姑母,这里毕竟还是她在做主的。”
苏叙白点了点头:“孟将军见过了大风大浪,遇到的事情也比我们多得多,我们觉得无解的事情,或许在他们看来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那赶紧走吧!”孟对晚拉着苏叙白快步往前走,额头间甚至出了密密的汗珠。
这是两个人的步伐都走的很快,他们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其实非同小可,如果说是真的,有人在借着七皇子这件事情在外头兴风作浪,那么,多半也是预谋已久,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及时扼杀,很有可能就会造成非常大的一场叛乱。
两个人走到孟凌静院子里的时候,她刚好从屋子里面出来,就看到两个人比肩快步走了过来,她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就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氛围:“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才去审问了那个刺客,她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我们现在觉得,在这件事情的背后可能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孟对晚将手里的供词递给孟凌静,“这就是她的供词,她自称是昭阳公主的外孙女鹤林!”
“鹤林?”孟凌静皱眉。
孟凌静的舅舅,也就是宁远侯府的侯爷,而她的舅母,就是先皇的长公主,正阳公主,所以如果真的扯到这上面的关系,她们之间还带了几份亲。
只是昭阳自从嫁去了邦外,就很少有回来的机会,所以她也的确没有见过这个鹤林是长得什么样子:“你有确认过她的身份吗?”
“我瞧着她说的应该不是假话。”孟对晚开口道,“至于能不能确认,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很大的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