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儿想要的,我都愿意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宽额抵着她的眉心,起誓般喃喃言语,跟着贴上面颊不断摩挲轻蹭,唇瓣滑过她的肌肤,渴欲渴情地亲吻啃吮,似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吞下。
姜守岁的粉颈被他淡布青髭的脸蹭得发痒,禁不住边躲边笑,小手轻捶他的肩头和胸膛。“你啊你,等哪天真蓄起胡子来,定然是个落腮胡大汉,什么斯文俊气全没了,信不信?”
“岁儿想看我蓄起胡子的模样吗?”他忽然问。
“想啊,可……你不能有胡子啊!”
“很快就能有了。”他嗓音低哑。
姜守岁闻言微愣,眸珠一溜,很快已反应过来。
她骤然捧起他的脸,推开些微距离想看清楚他的表情。“……阿舒莫不是办完该办的事了?可以不再当这个督公大人了?”
他的回答是一记生猛的深吻。
姜守岁的唇舌都被吻疼了,但是他近似默认的答覆让她一颗心怦怦促跳,便觉得什么疼都算不上疼,只想与他亲近再亲近,而很显然的,某位大爷与她有同样想法。
他的吻从燎原大火一般转为涓涓细水,洒遍她的脸蛋与颈子下裸露出来的肌肤,大掌安抚地在她颈侧游移,渐渐往下探进她春衫的襟口,扯松层层矜持的束缚,掌心亲昵贴着清肌,握住一边盈盈的椒ru。
“阿舒……”姜守岁低低唤着,气息彷佛都吐进男人唇齿间。
他们俩在一块儿也快两年,男女间的亲密之举没少做过,但一直有所克制,从未真正做个彻底,问题在于他。
他很坚持不能让她有孕,担心她一旦怀上孩子,未婚生子会引来非议。
她愿意跟着他、等着他已是极其宠他,他也得为她着想才好。
就算找个隐密地方将她藏起来偷偷产子对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活儿,可他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儿,不愿她苦恼,也不愿自个儿的骨血尚未出世就得承受这般委屈。
至于姜守岁,她对“未婚怀孕”这件事并不觉苦恼,只是她想生孩子也得督公大人愿意配合。
他每每来亲近,撩拨得彼此热情如火,她在他那些千奇百怪的深宫中流传的手段之下还能尝到销魂滋味,反观他就痛苦了,最后不是死搂着她剧烈颤抖,要不就是难受到得浸泡在冷水桶中降温。
但今日的感觉很不一样。
他的眼神炽热坚定,手劲毫无迟疑,落在她唇上、肤上的吻带着占有气息,像是揭掉某道封印,一切的欲望和渴求喷泄而出,再不必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