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地中海重新开始他的演讲后,我悄悄地向顾言峰询问刚才那一幕。
顾言峰卷起了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伤痕累累,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结痂。
“你以为这日子好过?这里最狠的就是这个光头了。
只要有人在他的课堂上捣乱,就会遭到毒打。
我之前就是因为上课打了个盹儿,就被他教训了一顿,还美其名曰这是为了让我们更专注地学习。”
顾言峰的神情满是了痛苦。
不用他说,我也明白了王哥的用心。
他显然是担心地中海一时冲动会对我下手,那样一来,如果我不再愿意投资,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试过逃跑吗?”我低声问道。
“当然试过,但根本不可能成功。”顾言峰叹了口气,接着告诉我。
这间房的所有窗户都被封死了,连一只苍蝇都无法进出。
门外还有两条酒花国牧羊犬守卫着,晚上则有打手在走廊巡逻,以防有人趁夜色逃脱。
顾言峰曾尝试过两次逃跑,第一次被抓住后遭受了严酷的惩罚,被关进了小黑屋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次虽然一度突破了打手的防线,但在开门的一刹那,却被那两条德牧扑倒在地。
若非那些打手及时出现将他拉起,恐怕他已经成了德牧的口中之食。
听完顾言峰的话,我感到逃跑绝非易事,心中暗自思忖,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才行。
夜晚降临,我特意留心观察了一番,正如顾言峰所言,这里警戒森严,简直是一座无法逃脱的牢笼。
每有谁想要去方便,都会有壮汉如影随形,这让人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更为令人不安的是,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被彻底洗脑。
他们坚信自己可以通过这个虚无缥缈的计划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