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呢,还不是不了了之,最终离开壁州市,去了北睦市。”
“现在这左开宇,县里的副县长而已,他能有多大的本事?”
魏君安笑着摇头,觉得祝上云想太多了。
祝上云却低哼一声:“可我却觉得这左开宇比那夏为民厉害。”
“那夏为民谁不知道他是夏家的人,政治资源深厚,人脉通天,可他在壁州市任常务副市长时干出了什么政绩?”
“现在壁州市交通依旧不行,经济稳定倒数,人口流失一年比一年严重。”
“而左开宇呢,虽然只是一个县,可他彻底改革了这个县的教育系统,甚至还让省里知道赤马县在振兴乡村教育,承认其领头羊的地位。”
“就这一点,那夏为民比得上?”
魏君安皱了皱眉。
道理好像是这个道理。
但魏君安却说:“老祝,你懂什么政治啊,夏为民身居高位,决策的是一个市的事情,岂能和一个县相比?”
“说不定夏为民是做出了政绩,只是没有像左开宇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宣传罢了。”
“而且,在政治上,讲究务实与务虚两条路,你能知道夏为民在务虚上没有成就吗?”
祝上云不由笑了起来:“这务实不比务虚好?”
魏君安摇头:“你这就不懂了。”
“虚实结合才是为政之道,你光务实,得撑死,光务虚,就得饿死。”
祝上云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就觉得左开宇在赤马县是隐患,你在赤马县可是有两个店的,我只有一个,论损失,你的损失会更大。”
“所以,你得考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