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他含笑问她。
敬舒脸色一白,不等她回答,纪临江突然倾身上前,敬舒本能捂住自己的嘴巴。
纪临江忽然捧着她的脸,轻轻吻过她的额头和脸颊,“明天见。”
敬舒面如死灰地站在原地,他每次吻她,她都能感受到极其危险雄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蓬勃的欲望缭绕,如同心间的滚滚山洪即将破闸而出那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她缓过神来时,纪临江已经离开了。
明明只是三言两语的交谈,敬舒却觉得经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较量和浩劫,精神高度集中,稍有不慎,他就会洞察她别有用心。
她有些虚脱的靠在花圃边缘,手机铃声响起,她接听。
纪临江说,“小闵,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敬舒不吭声,她不敢激怒纪临江,怕他又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失去理智的样子,她已经见识过了,确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长久等不到她回答,纪临江笑了声,“小闵,走出花店那一刻,我就开始想你了。”
他的情话都是滚烫的,如明亮炙热的岩浆,烫的她轻轻发抖。
一个转身,一个眨眼,一个短暂的离别,都会让思念顷刻间泛滥成灾。
看不到她,就会想她。
看到她,就想占有她。
所有的行动似乎都围绕着她展开,所有的决定都跟她有关,人生为她而活,棋局为她而动,未来为她而来,她是他现阶段最大的野心。
敬舒不知该说些什么,静默中只剩下空旷的雨声。
“明天见。”他又重复了一遍。
敬舒忽然挂断了电话,关了店门,匆匆上楼休息了,次日一早,她给了工钱遣走了前来上班的小左和小右,让老诚放心送叮当去上学。
支开了家里人,随后她打电话让小娴中午回来一趟,这件事小娴早晚会知道,不如她亲口告诉小娴。
小娴本是不想回,敬舒说,“跟纪临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