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懂得如何戳自己的心窝,如要将自己心一片一片地削下来般。
所幸朝中事务太多,才令他根本无暇顾及她。他才用朝中折子去麻醉自己,让自己不再去想她。
可听到她睡不好,也不肯吃东西时,他的心还是为此着急。
怕她真的因为父皇的离世,伤心欲绝,一时想不开……
如今过来一看,这人果真越发得不疼惜她自己的身子,衣裳单薄地趴在窗台,手脚都冻得发凉,都没有任何感觉。
他又心疼又生气。
他的吻带着浓郁的思念,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渴望,顺着她白皙的项颈蜿蜒而下。
“月清河,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将我关在这明月殿里。”清沉不再反抗,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裳,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痕迹。
月清河墨色眸子微沉,并无言语,直将她趴在床榻上。
而后她感觉背上一重,他从后而入,没有半分前戏的感觉疼得她直掉泪。
可她依旧咬着唇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下比一下狠,她几欲把唇咬破,一双小手揪紧了床褥,关节泛白。
他温热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项间与背上,背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别闹了,好不好?”他低头吻在她耳际。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透着情欲未尽的深意。
清沉无力反抗,闭上眼睛拒绝与他交流。
月清河见状,越发的狠,就是想要引她开口,可无论自己如何挑弄她,整个过程她硬是一声不吭。
“清沉……”既然她不语,那么就由他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