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气氛寂静了许久，琴酒突然发问，“对了，伏特加，之前你为什么要摘墨镜？”

琴酒记得很清楚，当时夜月叫伏特加摘墨镜，伏特加就真的准备把墨镜摘下来，若非自己大声叱喝，恐怕伏特加都已经主动把墨镜摘下了。

伏特加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呃，这个，当时他叫我摘墨镜，我就稀里糊涂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大哥，这个该不会是催眠术吧？”

琴酒不屑地说，“影视作品里的催眠术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心理学上的催眠术，不过那种东西只能做到心理暗示的程度。大概是他懂得一些心理暗示的手段，让你下意识放下了戒备……根本原因还是你的心性太差了。”

伏特加默默开车，不敢说话。

……

第二天，小哀和姐姐都在草野町4丁目2号，也就是实验室所在的地方。

小哀去了实验室里忙碌，明美在客厅里看书打发时间。忽然，她听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顿时心生警兆。她拔出枪来，迅速潜伏到门后。

她正打算透过门上的猫眼看看是谁，结果还没来得及看，门就被人打开了。

“别动……诶？夜月先生，怎么是你？”明美正打算用枪指着对方，才发现来者是夜月。

夜月好像被吓到了，迅速举起双手，“别开枪，我们滴，自己人！”

“夜月先生，你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明美记得自己上次吐槽过这件事，夜月不打招呼就上门，很容易让她们姐妹俩紧张过度。毕竟她们正在逃避组织的搜查。

“呃……”夜月无辜地解释，“上次我没打电话就去你们家，我承认是我不对，可是，这次我是到我自己的房子里面啊……”

明美尴尬了，“咳咳，好像，确实是这样……”

“你妹呢？”

“她在地下室里，夜月先生你找她？”

“是啊，之前不是说了给她搞一把枪嘛。”

夜月来到地下室，看见小哀正在和瓶瓶罐罐打交道，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属于小孩子的专注。发现夜月到来，她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继续干活。

“喂，你要的枪，我给你带来了。”夜月把枪拿出来，“啪”的一声丢在实验台上。

小哀的回应是，“我不叫喂。”

“叫什么没关系啦，反正你的名字也是假的。我把东西带过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虽然夜月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小哀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拿着手枪端详了起来，“伯莱塔M92F，我记得琴酒好像就是用这款手枪，应该是把不错的手枪。”

废话，这本来就是琴酒的枪——夜月在心里这么说道。

明美对夜月说道，“志保离开组织的时候没有带钱，钱都在我这里呢，这把枪多少钱？”

这个问题把夜月问住了，这把枪多少钱来着？

“你的枪买来多少钱？”夜月疑惑地问。

明美回答，“我这把点45的柯尔特M1911手枪是组织里发的，黑市上价格应该在三十万元左右。你这把伯莱塔M92F还要贵一些，应该在四十万到五十万之间。”

“行，那就四十万吧。”夜月直接就定了这个价格。

这般定价的态度让小哀觉得奇怪，疑惑地看向夜月，“为什么价格还要问我姐姐？你买的枪你自己不知道价格吗？”

“因为这把枪不是买的啊，是我抢来的。”

小哀和明美都瞪大了双眼，抢来的？枪还能抢吗？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小哀脑海里出现，“你这把枪，该不会是从琴酒那里抢的吧？”

夜月没有回答，“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要不要吧！”

明美爽快地替小哀付了钱，夜月把子弹也给了她一些，算是送的。

“你可以让你姐再花一些钱，我来手把手教你射击，一节课九千九，一个礼拜下来让你成为天才小射手灰原哀，射得又快又准！”

“不要！”小哀干脆地拒绝了。

夜月不解，“为什么不要？你枪法很好了吗？”

“我的枪法一般般，但是天才小射手灰原哀太难听了，我拒绝。”

“好吧，那算了，我也对教小孩子没兴趣。你自己试试看顺不顺手吧，别到时候遇到坏人了半天射不出来。”

小哀眉头一挑，“在这里试？”

“怎么可能，不是你的房子，打坏了你不心疼是吧？”夜月严肃警告“你要是敢把我的房子打出一个洞，那我就在你的身上也打出一个洞。”

第123章在事务所里打起来了

不久之后夜月已经和小哀明美一起在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在是打枪的不二之选。

小哀站在小树林里，静气凝神，一手拿枪一手在底下托着，瞄准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哪怕变成了小孩子，她玩枪的样子也依然很酷。

不，或许就是因为变成了小孩子，所以才会显得特别酷。金发小萝莉配手枪，这种反差感才是炫酷的根本原因，就像机关枪少女一样。

“砰砰砰！”

小哀开枪了，一共三枪，其中两枪正中树身，还有一枪虽然也打中了，但是位置比较偏。因为身体变小，力量变小，所以后坐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

夜月看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你这枪法，显然没怎么练啊。”

“我是做实验的，又不是枪手。”小哀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