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知意这下彻底放弃挣扎了,跟被狗男人拉拉小手比起来,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身后跟着的宋府的一众下人嘴越张越大,这二小姐以前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这嫁过去才几天,世子就跟她感情这么好了?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还不算,还凑的那么近说悄悄话。究竟是谁传的说二小姐嫁过去就是冲喜的工具?简直瞎了眼!
两个人一直握着的手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温度比较高,宋知意只觉得自己手心全是汗,似乎手上的温度也顺着胳膊一直往上传,连带她的脖子和脸都红的发烫。
不过,自己是不是钻进了戚逾白编好的套子里?但是看着整个府里的下人目瞪口呆,所有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后,宋知意马上就把那些抛到九霄云外了。
到了宋府正院的花厅,宋大人和宋夫人高氏已经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紧挨着高氏的是大小姐宋知心,另一边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宋知意虽没见过他,不过原主的记忆还在,这是高氏的儿子,一直在外面的书院上学的宋清川。
他虽然一直在外上学,但根本不是能寒窗苦读的性子,平日里最爱跟着高氏在女人堆里钻,年纪轻轻,早在烟花柳巷被掏空了身子,眼睛深深地陷进去,更显得整个人无神。
戚逾白一直到要迈进花厅的门时才松开宋知意的手,松开的时候也不是的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大拇指的指腹还在宋知意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因为常年在战场上,戚逾白也总是用弓,大拇指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宋知意觉得自己的手背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禁抬头暗暗瞪了他一眼。
戚逾白对着宋知意一笑,两个人的互动在所有人面前颇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
上首的高氏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这。。。什么时候这两人的感情这么好了?那今天的事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
本来新年,儿孙都要给家里的长辈拜年行礼,在二人刚进花厅以后,就有丫鬟上前将蒲团放在二人面前,示意他们给坐在正中间的高氏和宋大人跪拜行礼。
只是这两个人一个腿残着,宋知意更像是没看见似的直接抬脚从蒲团上跨了过去,稳稳的坐在了两边的椅子上。
高氏,“。。。。。。”她都准备好坐着接受他们的跪拜礼,原本打算端着嫡母的架子好好整治整治宋知意,如果她乖乖跪下行礼,自己就准备说旁边的戚逾白腿脚不方便,让她也替自家夫君跪拜行礼,好好的跪在自己面前,杀杀她的锐气。
如果她要是不愿意,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满府的下人们好好看看这庶女到底是什么样。大顺朝大家都重视名声,等她不孝女的名声传出去,想来国公府那边也没有她好果子吃。。。
高氏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宋知意会直接从这蒲团上跨过去,完全当做没看见,甚至还伸出脚将蒲团踢到了一边。
“啧”,宋知意不满的看着刚才摆放蒲团的丫鬟,“把这放在这干什么?没看见姑爷坐着轮椅不方便,还把这个放在这碍事,拿走拿走。”
满屋的人面面相觑,一时倒是忽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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