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一边说着,一边打哈欠。慢慢的,手掌撑着的脑袋不住的向下点着,终于趴在床边睡着了。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时,茱萸从旁边守夜的屋子里出来,快步走到主屋门前。
“少夫人,”茱萸轻声喊了喊,可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响动。今天是她家小姐成婚第一天,是要到主院去请安的。
“小姐?”茱萸的声音大了些,又敲了敲门。
屋内红烛早已燃尽,黄铜烛台上只留下两摊红色的蜡油。
初入隆冬,早上屋内的气温也稍稍低了些,只穿着一身大红薄纱中衣的宋知意又往旁边热哄哄软绵绵的大暖炉上靠了靠,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
“茱萸,你从哪找来这么大个汤婆子,怪暖和的。”
宋知意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床帐,身上盖的是红色绣蝶恋花蜀锦被子。
“坏了坏了,怎么睡着了。”宋知意边念叨边一骨碌爬起来,“说好要等你咽气的,这。。。怎么给睡着了。。。我这。。。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咳咳”,宋知意清了清嗓子,一边从戚逾白的身上往外爬一边开始哭喊,“可怜的世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丢下我。。。”
“呵”,戚逾白瞪着眼睛看着正准备从自己身上跨过去的陌生女子,嗤笑一声。
宋知意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刚才是什么声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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