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乔曼早有预料他的求和是有目的的，面色平静。

可心底还是忍不住浮现出几分讥讽。

他分明是去钓鱼了，宁愿在池塘边坐一天，也不愿意花10分钟把家里收拾一下。

这次，她才不会原谅他。

第二天一早，乔曼就去递交了护照办理的手续。

加急之后也要20天才能办下来。

乔曼离开公安局，转身去了剧院。

剧院里正在排练，台上的花旦和小生灵动不已，两人唱腔情真意切，百转千回。

乔曼从前也是唱花旦的，但现在不合适了，至少年龄不再合适。

孟老师坐在台下，见到乔曼来，便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一起观赏。

“怎么样，想不想上去唱两句？”

13年没上台，纵然是曾经的顶流，乔曼也还是不免怯场。

但一个月后就要去巴黎，她必须得能上台，哪怕不能完全恢复到13年前的水平，也至少得能达到一半。

台上排练结束后，乔曼深吸了口气，踏了上去。

“乔曼，别紧张，就唱你最擅长的。”

乔曼捏紧手，开口唱出了最熟悉的一句词……

练了一天，离开剧院时天色已暗。

孟老师和乔曼并排走着，语气里都是赞赏：“这么多年，我没遇到过比你更好的学生。”

“你的基本功还是扎实的，不过十多年没开嗓，还是有瑕疵，但你也不用灰心，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乔曼点点头，正想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楚云飞熟悉的声音：“乔曼，你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