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紧张地靠着他。

他高挺的鼻梁与我相抵,我们的呼吸也纠缠在一处。

我感到有些难以喘气。

莫不是他把我的空气都抢走了。

他看到我透红的脸,又笑了。

拿起我的手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抚摸,锁骨,胸肌,结实的腹部。

「你把腰带解了吧,硌着我了。」

我夺回手的主动权,突然意识到他根本没系什么腰带。

羞得我滚下了床。

他也钻出被窝,将我打横抱起。

「喝交杯酒吗?」他问我

「这是侍寝的规矩吗?」我疑惑。

「不,这是成亲的规矩。」

他最终还是没碰我。

可能我确实,太像哥哥了吧。

第二日我懒惰无力。

左惠妃下午才来寻我,还给我带了一封家书。

主笔是宋小姐。

全是些细小的事情。

譬如吃了什么,今日的云像什么形状,信的末尾还有些父母的嘱托。

我看着信里的絮絮叨叨哑然失笑。

左惠妃很爱看。

她觉得宋小姐总能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朝气四溢。

她总能发现平凡中细小的美好,这是很难得的。

是啊,是很难的。

左惠妃说皇帝很难见。

但是皇帝天天围着我转,还要找机会和我拌嘴。

他说每当我叽里呱啦的时候。

他才感觉周围有点生气。

他工作未免也有些太刻苦,常常挑灯夜战,彻夜不眠。

每到这时,他就让我和他说说话。

我困得涕泗横流,头重脚轻。

当妃子也太苦了,我也想睡个安生觉啊。

看着他又在批阅奏折,我打了好几个哈欠。

「徐青竹,你醒醒。」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点焦急。

我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口水已经滴到了奏折上,晕出一小片墨团。

我脑子顿时就清醒了。

心虚地看着他,完了,重不重要啊,不会要砍头吧。

他看了看奏折,又开始调侃我:「你倒是聪明。」

「后宫不得干政,你用口水干政。」

「边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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