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的是我穿嫁衣的模样。
那画中的嫁衣,并无今朝这般奢华。
而我在画中的表情,也尽显悲伤。
我认出来了。
那是我上一世为秦宴冲喜时所穿的嫁衣。
可他那时已经不在人世。
他根本就从未见过我为他穿嫁衣的模样。
「秦宴,你这画中场景,从何而来?」
我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地问他。
他的眸中溢出了近乎偏执的深情,语气却是小心翼翼:
「这幅,是前几日画的。
「那日,我忽然入了一场梦魇。
「梦中,我记不清前尘为何,只看到你终于嫁了我,可我不知怎么的,却早早死了,任你哭我唤我,我都不能给你回应。
「后来我又看到你穿着嫁衣入了我的棺,说怕我黄泉路冷,便放了一把火。
「可你却在那场火中与我共枕而眠,没有走出去。
「噩梦醒来,我心头绞痛难忍。
「直到画下这幅,才有所缓释。」
我窝在他怀里,眼睛越发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