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用些药好不好?

我疼。

」「该,让你长点记性。

」江景寒不再搭理我,兀自攻城略地,不顾哀鸿遍野。

就这玩意儿,居然叫恩宠?

居然还有妃子争着抢着上?

一个两个全是受虐狂吧。

我向来是个不怕疼的,这回却疼得受不了。

「皇上,不行啊,太后在休息……」王嬷嬷和春兰焦急的声音传进来,门突然被推开,吱呀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江景寒闷哼一声,显然不快,动了怒。

「母,母后……」是江明承颤抖的声音。

江景寒脸色如冰,眼看就要开口骂人,我急忙拉住他胳膊,面露乞求。

我慌了,我向来不大在意脸面,可是这种情形,我做不到啊。

外面站着的,是岳国皇帝,我名义上的儿子。

一幕之隔,太后里间与人苟且。

传出去,皇室和傅家又该如何立足?

万幸,江景寒没出声。

「皇,皇上,哀家身体不适,你先退下吧。

」我声音里带着慌乱,心里祈求江明承快点离开,大家留点最后的体面。

安静的寝宫弥漫着不安,我咬着手指不让声音溢出。

「好。

儿子告退。

母后保重。

」江明承一句一顿,声音仿若幽魂,脚步却沉重。

我望着窗外,日头渐渐西移。

江景寒餮足,捡起衣裳穿上。

我裹在被子里,整理好情绪。

「摄政王可还满意哀家的侍奉?

」江景寒俯视着我,笑了。

「侍奉?

你管这个叫侍奉,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的水平。

」「一回生二回熟。

在你这处练好了,以后伺候别人,我的水平肯定不会差。

」我笑意盈盈。

「你敢?

」江景寒猛然掐住我脖子,力度比方才大得多。

「没什么不敢。

」我直直盯着他的双眸,「哀家不做亏本的买卖。

早上要的两个官职,给我。

」江景寒眼里怒火更盛,冷笑了一声,拂袖而去。

他走了,王嬷嬷和春兰立刻进来。

「小姐,你……他……」王嬷嬷语无伦次,春兰未经人事,看着满床狼藉,吓得说不出话。

我知道嬷嬷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