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会站在卧室门口。
她脸色惨白,神情憔悴,眼睛也是肿的。我和陆河的谈话,想来她都听到了。
「嘉嘉。」她的声音很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到底还是你
赢了。」
我无言地看着她。
赵越垂了垂眼,
「昨晚陆河回来后,闷不做声地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管
我怎么劝也没用。」
「后来我想扶他上床休息,他却一把推开了我。我永远无法忘
记他那时的眼神,充满了厌恶,没有一丝情意。你知道他跟我
说什么吗?」
她停顿了一下,自嘲地扯了扯唇,「他满眼通红地说,那晚就
是这样,他不能再重道覆辙,你会不要他的。」
15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
赵越已经从陆河家里搬了出去,而陆河也没有特意再来家里找
过我。
只是偶尔和沈羡之买菜回来的时候,总会碰巧在必经的小区花
园里看到他。
至于是不是碰巧……我已经不想再去深究了。
周五的时候,沈羡之说总待在家里不好,要带我去运动。
到了之后,才知道他所谓的运动是蹦极。
我望着他,大概能猜到他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
负责人很快帮我们弄好了一系列的安全措施,并且指导了一些
蹦极的专业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