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么,以后不叫白白。」
他抬头瞧着我,认真地问:「叫乖乖,如何?」
救命,他好土,我好爱。
我羞得钻进被窝,听见他在外面笑,我也偷偷地笑。
过了一会儿,我露出脑袋,问他:「梁时墨,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呢?」
他说:「第一天。」
我惊了:「那你还喜欢我?」
他伸手,走一下没一下地戳我的脸,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未见过,傻气和精明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既像锋利的刀,又像是块软豆腐,神秘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那你探出什么究竟了吗?」
他笑笑:「没有,陷进去了。」
我刚刚才好的脸又红了。
他揉揉我的脑袋,疼惜又温柔,问我:「白白,你从前很苦,是不是?」
我眨眨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既不忍你从前过得不好,又希望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