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席惜之都没看见他的身影,好几次的酒宴,他都未曾出席。
趴在楠木桌上,席惜之右手握着一支毛笔,笔尖沾着漆黑的墨汁,抖了抖。
席惜之看着桌面上放着几张宣纸,愁眉苦脸,如同吃了一片黄连似的。
耳边飘荡着大臣们议论国事的声音,席惜之不时偷听一会,也得知了不少关于风泽国的近况。
安弘寒手里捧着一封奏章,提着笔正在批阅,。而对下面正在禀报事情的下属,没有做出任何理睬。
当你认为他没有认真在听的时候,他却能一针见血的指出事情的漏点,让大臣倍感压力。
席惜之见他这一心二用的功夫,如此了得,恨得牙痒痒。
假如她也能一边练字,一边神游天外,那该多好。。。。。。
不过想一想,太不可能。
席惜之唯有继续叹气,对着整篇的字迹直摇头。
安弘寒抽空看了旁边一看,恰好将这一幕,看尽眼里,嘴角不禁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每次一到练字的时候,她怎么老是表现出一幅要上战场临敌的悲壮模样。。。。。。
不过,倒是有趣。
“禀告陛下,沣州等地区百姓们的生活,已经逐渐开始恢复,相信再过不久,百姓的日子,就将会恢复到之前的原状。”刘傅清端端正正的站立在下面,手里拿着从远方快马加鞭送来的文书,上面写着沣州最近的情况。
司徒飞瑜也在御书房之中,瞧着刘傅清那副老脸,总觉得不痛快。再者,治理沣州洪灾,全都是自己的功劳,怎么能够让死对头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