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苦不迭,脸发烫,惊呼:“哎呀,我的妈呀。今这都咋了?几个大姑娘咋都爱往男人洗澡的房间跑!”我慌乱把毛巾又紧了紧,身体不自觉往墙角缩,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就听见金镶玉清脆的声音响起:“呀,你们俩大清早洗夫妻浴呀。”她边说边掩嘴偷笑,眼里透着促狭的光,目光在我和苗苗身上来回打转。
文静也跟着起哄,嘴角上扬,露出坏笑,调侃道:“你看初五帅哥,还害羞了呢!”边说边用手指我,眼神满是揶揄。
我站那,尴尬得手脚不知往哪放,默默祈祷:这俩姑奶奶,赶紧走吧,别再逗我了。
苗苗赶快用身体挡住他俩视线,指着他俩说:“你们俩要不要脸,居然跑来看我家男人洗澡?”
而文静根本不理她说的话,用手扒拉开她:“躲开,跟个眼前花似的,那么讨厌,都让我们看不见初五帅哥了。”
文静也在后面起哄说:“快闪开,没人爱看你。初五帅哥是要变身吗?他居然在蜕皮呀!”
苗苗急得用小拳头打她们:“什么变身?他是到紫府期又排毒了。”
苗苗被金镶玉一把抱住,说:“他又排毒了,咋那么巧?我们俩刚和他双修完,他就又排毒,看来还是我们俩厉害。”
苗苗没金镶玉力气大,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啥你们俩厉害,我把你们这俩贱人留下,真是引狼入室呀。”
旁边的文静嘻嘻笑着说:“诶,你们看到没?他居然用我的毛巾包在那,初五帅哥你故意的?你不嫌弃我,我好喜欢。”
苗苗生气地说:“啥你的?是我的。”
文静狡黠地笑着说:“不是你们俩的,是我的。初五帅哥你闻闻我的毛巾上面,有薰衣草味。”
啊!你们三个到底要干啥?这澡我不洗了,洗不下去了。我想赶快逃离。可门被她们仨牢牢堵住,我还只围着条毛巾,且毛巾两角只是勉强被我抓在手里。
天呐!我咋办?
苗苗终于从文静怀抱挣脱,居然拿起个马桶刷子,指着她们俩说:“再不出去我可不客气,信不信我给你们俩洗刷刷。”
还是这马桶刷子有震慑力,她们俩担心这不洁之物落到身上,慌忙转身出去。但到外面,嘴也不闲着,说:“咋了嘛?都互相见过,开个玩笑。小野猫,你着啥急?”
苗苗气愤地说:“见和见不是一回事。这是我男人,我俩有结婚证,合法的。你俩没有,这叫偷窥,叫调戏,不道德。”
文静推下眼镜,说:“要从过去伦理道德讲,初五帅哥已看过我们全部,他要不是登徒子就要对我们负责到底。”
苗苗跟她们争辩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看过你们又能怎样?又没让你们少块肉。”
文静说:“可我们觉得少了,我的心没了,被初五帅哥偷走了。”
金镶玉也附和着说:“对!我们的心在初五帅哥身上了。”
苗苗还要争辩,我赶快过去把门关上,锁死,着急对苗苗说:“你咋这么糊涂,看不出她俩故意气你。你越和她俩争,她俩越胡说八道,让你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