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本来就不爱他们,她是因为想死,才试着接受他们。
要谢危自己想,看到的每一世,那个人都与自己膈应的人在一起。
他也忍不住心底的恨意。
不为什么,就是迁怒和嫉妒。
姜雪宁就是冷情膈应的人。
萧姝如何断尾求生,吹沈琅的枕头风?是和亲的风头。
萧姝以什么缘由诋毁姜家?是姜雪宁和张遮。
上辈子萧姝为什么就能在太后的保媒下进宫做贵妃而不是去代替和亲?
上辈子萧姝同样看到了那红姜花的手帕并针对姜雪宁,为什么她还能做正妃?
明明蝴蝶效应那么多,明明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情都不一样,怎么就能说,没有姜雪宁,姜雪蕙就只配做沈玠侧妃?
没有姜雪宁,却并非没有姜雪宁干的事情。
所以,为什么不能膈应?
如冷情所言,每一次谢危都和这样的姜雪宁在一起。
便是他谢危无辜,如今也不无辜了。
不敢赌,也没资本赌。
他环抱着她,闭眼汲取她口中清甜,心下愈发躁动难言。
丝绸被揭开,他的皮肤下流满红痕,劲瘦的腰身衔着单薄而并不明显的肌肉,双腿微张,暴露一切风景。
脖颈的青色血管缠绕着喉结蠕动,脚趾蜷缩着铺平的床单,一夜无梦。
“小公主!小公主!”
翌日清晨,冷情和谢危穿戴完毕,准备上朝,忽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向她走来,嘴里喊着:“母皇!父后!”
冷情笑了笑,接住这个穿着粉色花裙子,扎小啾啾的女童,并将起抱了起来:“小月亮,有没有想母皇?”
“想!想!”
女孩可爱的脸蛋露出笑容,胖乎乎的手抱着冷情的脖子,蹭着她的体温,还没有忘记要对旁边的谢危露出笑容,脆生生道:“也想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