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的鱼尾甩出一圈圈波纹。
她瞧着鱼儿吃完食后又摇晃散开的模样,漫不经心地问。
“嗯。”
谢危款步而来,一身靛青色衣袍尽显飘渺风骨,双手背在身后,身长玉立,仿若兰芝玉树,瞧着很是谪仙。
谁又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偏执疯狂还有神经病的玩意?
除了脸真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得过燕临了。
连恋爱脑的患病程度都差不多。
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如果没有被我截胡,平南王和勇毅侯府联络的书信这会已经呈在沈琅桌上了。”
他站在冷情身边,淡淡地说:“如今没有动静,他必然会怀疑是我因为仁慈而强行压下了这些书信。”
“他知道如今在京城,天教的教徒已经有部分因为我而分裂,自然怀疑我有不臣之心,意图背叛。”
“所以一连寄了几封信来,又是警告,又是说软话,给我分析利弊,又要威胁,真是烦人。”
这段时日燕临没来。
燕牧说是一直待在军营里。
正大光明的,代替父亲去巡视了。
谢危对此乐见其成。
他是因为母亲方面的血缘,没法把燕临给杀了,但他心里还有很多坑人的招数没使,如果燕临自己想不开,那实在是再好不过。
而且谢危这段日子过得也不错。
只要他不发疯,冷情的情绪也是很稳定的。
拉他行房,他很愿意。
知道她是装的白莲花,他倒也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再看她眼泪汪汪装梨花带雨,让他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