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危来说,没有想不想,只要沈琅死了,萧家没了,谁做皇帝他都无所谓:“你随意。”
便当作这个漏是冷情捡了也无妨,只是:“你把一切都说清楚了,那我们呢?”
做了女帝以后,他们俩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和情绪不稳定的人做夫妻。”
冷情一针见血:“谢危,你有不可能抗拒的疯病。”
“见血,见雪,甚至见猫,都会诱发你的病发作。”
“我知道这病是怎么来的,我不会怪你,但我也不会包容你。”
万一哪天真发疯到她头上来,难道她还要可怜他心疼他,用自己的爱感化他吗?
好恶心的。
“你可真绝情。”
谢危沉默了一会,轻嗤道。
他知道冷情说这些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跟他断了,但他本来就是个偏执扭曲的人,怎么可能答应:“你若是女帝,我是你夫君,合该做你皇夫。”
“你想立其他人,我绝不答应。”
谢危要名分,就是要名分!
他不能容许冷情离开他!
如果她不和他在一起,他就把和她在一起的人给杀了!
冷情侧目瞧他,漠然道:“无所谓,你想,我自然可以给你。”
“只是你发疯,别疯到我面前来,我怕有一天,我会厌倦你。”
谢危不再说话。
他也不想发疯,这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太大,他自己本身也想克制。
因为失去理智,能做出太多超出所料的错事。
至于她绿了自己……
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