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突然咧开嘴角,笑得灿烂:“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
说罢,他揣着信走到冷情身后,抓住秋千的一根绳索,得意挑眉。
谢危眼里爆出深深的寒光,语含杀意:“你真该死!”
燕临只装作没听见,眸中掩着暗光,笑道:“对了,蕙蕙,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第几世呢?”
冷情佯装思考:“不知道,很多世了吧。”
她没说错,她确实经过很多世了,只是不是同一个故事而已。
“那个姜雪蕙是我,这个姜雪蕙也是我。”
冷情开始胡编乱造:“我经历了好多,除了第一世与他白首偕老,竟再没有一生富足的幸福感觉。。。。。。”
说到这里,她装模作样四十五度望天,做出回忆,怀念和感慨的神态,不禁让谢危和燕临都绷紧了神经,脑里思索那位状元郎的身份。。。。。。
奈何谢危就是听了个故事,而燕临虽然做了个梦,但梦的重点都是他和姜雪宁,关于姜雪蕙的事情也就寥寥几句,他根本记不住。
今年殿试举行在五月份,如果到那时还没有造反的话,他们或许还能见到那位陆状元。
——考生统称“士子”,乡试又叫“秋闱”,会试称“春闱”,殿试前三是状元,榜眼,探花。
殿试三年一次。
沈琅登基初有过一次,今年正好是殿试,按照原来的时间线,姜雪宁嫁给沈玠做王妃没多久,姜雪蕙也嫁出去了。
“第一世我远离京城,听说燕临做了皇帝,谢危突发恶疾暴毙而亡,第二世我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我知道姜雪宁变得不一样了,心里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和我一样重生了,可她说话真是难听,我便不想与她再有什么关联,但她重生以后,不愿做皇后,所以也让我进了宫,说因为萧姝误会她要嫁给沈玠,所以求了沈芷衣把我也接进宫,让沈玠和萧姝知道我才是那个人。”
“张遮被顾春芳推去天教做诱饵,姜雪宁也跟着去了,萧姝利用她跑出去和外男在一起,不检点的舆论影响,让我迫于压力主动放弃参加沈玠的选妃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