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在意,怎么会怕?
谢危在抢燕临姻缘的时候,他不怕。
如今燕临若想春风一度,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冷情挺愿意的。
男色么,养眼又美味。
被波及的不是她,便是她那也无所谓。
送上门来,为什么不干?
她猛地捏住燕临的下颌,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侵略。
从口腔,再到身体。
燕临也由着她乱动。
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习惯她的气味,以及她的风格。
所以他没有任何反抗,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冷情心情大好,起了食欲。
燕临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的流线长袍,没有多余的图案,但用料昂贵,针脚细密,瞧着便是上好的绣娘做成的,低调奢华。
他总喜欢简单地绑着高马尾,和他的人一样,摇晃起来很是张扬显眼,更显得:“少年鲜衣怒马,虽然你已经不是了,但明媚张扬的模样还是让我觉得舒心。”
冷情的指尖从他的眉眼划过。
燕临的相貌,自然是极为清俊的,因着少时在军营训练,眉宇间英气灼灼,如今及冠,倒也显得剑眉星目,好看得紧。
开春还是有些冷,连她的指尖也似缀着寒风,燕临觉凉,又痒,于是握住她的手,将掌心滚烫渡于她手:“还冷吗?”
“由你的身体来温暖我,我自是不冷。”
虽还未开始,但这句话就足够燕临整个人都升温了。
他实实在在是面红耳赤了。
“害羞?”
冷情叹息一声,又用手去摸他的眉眼,俯下身道:“你不知,我以前有多么多么得羡慕姜雪宁。”
“环境造就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