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又是燕临!
谢危简直要气炸了:“你这个混账!”
想到那日在银锭桥上,他与她仿佛定情的缠绵一吻,谢危只觉得喉咙里都要呕出酸气,嫉妒着燕临之前不知所措的呢喃。
她亲他了!
她不止一次亲他了!
亲燕临!
不止燕临想要杀谢危,谢危也很想杀燕临。
抢老婆的贱男人!
谢危仰头,似失了力气,闭紧眼睛,妥协:“随你开心。”
怎么折磨都好,只要不离开他。
“这还差不多。”
冷情满意了。
想让她松口放弃,那是绝无可能,她没反其道而行之都不错了,谢危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把形状不规整的黑色炸弹死死摁进他的裂口!
谢危眉头紧锁,死死咬着牙齿,连指甲都陷进了血肉里,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上爆凸,身体被极尽折磨和摧残,恐怖如斯。
他害怕地连牙齿都要被咬烂了,甚至觉得恐慌到仿若窒息,眼睛死死地闭着,五官扭曲狰狞仿若厉鬼,更睁开眼看到那若鲜血直流的刀光剑影。
但冷情才不会放过他,威胁:“睁眼看,你要是连这点惩罚都受不住,就应了我说的话!”
不如燕临。
谢危听完心里一阵气闷和委屈,睁大一只眼睛,咬牙道:“混账!你就会用这个威胁我!”
“谁让你害怕?”
冷情见谢危已经双眼大睁怒瞪她,得意地笑了起来,似是恼恨,似是痛快:“让你看,你就必须看!”
甲醛超标后的味道在冷情鼻子里显得有两分刺,像是被火灼烧之后产生的烧焦气味,可对谢危来说,那是摁进眼珠子里的疼痛,能渗出鲜血的那种。剧痛的折磨让他死死咬着牙齿,不肯再发出一声,只从鼻子里哼出几声痛呼。